三四、札葛雷勃的道場
這個道場,是一幢普通二層樓的民房,做為禪堂用的空間,要比波蘭的小了一倍,原來是他們的教室和佛堂,這次要在這兒擠進連我和果谷一共是二十八人;而且既是禪堂也是齋堂。這使得果谷和查可費了很多心思,研究著怎麼安排打坐的位置,以及食宿的空間。
這個團體的成員,都是查可的學生。他學佛已經二十年,在這之前,他是一位中國武術老師,後來覺得除了身體的健康,更需要精神的健康,所以接觸了佛教。他從研讀英語、德語、法語的各種佛教著作中,了解了唯識、中觀的大乘佛教,以及部派佛教的阿毘達磨。因此,他們這個團體的人,也都成了佛教徒,並且從書本上,自修梵文和印度文。
他們這個團體的人數,雖然只有四十來位,但其平均教育程度相當高。真正接觸到修行的佛教,是從我的英文著作開始,所以他們之中已經有四位,曾到過美國的東初禪寺打過禪七,並且認定我就是他們的老師。去(一九九六)年他們從紐約回去之後,就把我幾篇重要的文章,翻譯成了當地的克羅埃西亞語文,他們自己稱呼這種語言叫作Hrvatski,屬於斯拉夫民族語系之一種。
分派給我的房間,原是辦公室,我在裡面休息了一個多小時,發覺有濃厚的感冒病毒向我襲擊,使我的喉嚨疼痛、氣管發炎、呼吸困難,如果我再住下去,往後三天的禪修指導,可能就無法勝任了。於是我跟果谷商量,請他跟我對換了一個房間;他因終年都是鼻塞,也感覺不到有什麼不對,只是從第二天起,他的鼻孔不斷流清水、打噴嚏,用掉兩卷衛生紙,頭腦也是昏昏的。到了第三天,他才發現,地毯的感冒味道很重,拿到室外,掛在陽台的欄杆上曬了一整天,情況總算好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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