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行會與菁英共修會再出發——法行會「社會菁英禪修營」開示
諸位菩薩,法行會原來界定是法鼓山的「智庫」,智庫是做什麼呢?比如說國民黨的智庫,就是為國民黨提供各方面的訊息,和提供各方面的規畫、意見;民進黨也有類似的組織。智庫裡面的每一個人,都各有負責的工作和任務,而法行會名為「智庫」,卻沒有真正負責的職務。
雖然法行會的菩薩們很發心,參與了法鼓山的各項活動,當我們辦義賣活動的時候,諸位菩薩們也都熱心參與,並不是說法行會的菩薩們沒有做什麼事,但是有一些菩薩們雖然擔當分配的工作、分組的職務,自己當了組長,卻沒有辦法得力,為什麼?原因是沒有著力點!有工作、有任務,但是缺乏著力點,不知從何著力,所以分配工作等於沒有分配。
因此,在兩、三個星期之前,我請法行會的菩薩們,包括會長、副會長,還有前任的會長,以及我們副總統蕭萬長菩薩出席一個會議並且達成決定,那就是,法行會還是法行會,但是不再有「智庫」的稱呼;法行會仍然有智庫的功能,但是不稱「智庫」。因為叫了「智庫」以後,就等於受限,只具有規畫和建議的功能。我希望法行會是具有行動力的一個組織,能夠協助推動法鼓山的理念。
法行會重新轉型再出發
既然法行會要有一個新使命,共修會是不是也要有一個新的開始呢?在我們這個團體,各個會團都是各自為政,彼此之間沒有互動。法行會就是法行會,跟其他的會團沒有關係;共修會則更獨立了,共修會本來就是一個非常自由的一個結社,想來的就來,不想來就不來,時間一久也就不來了。剛剛參加完菁英禪修營的學員,當屆或者是前一屆的學員,通常願意回來,可是時間久了,漸漸就忘記了。我現在問問看第一屆的有沒有人來?只有單德興菩薩,如果會長來了,只有兩人,那麼其他人到哪裡去了?為什麼不來?冷了!那麼單德興菩薩為什麼還是繼續來?還是繼續打坐,還是繼續替我翻譯?因為他讀我的書,把我的英文禪修著作翻譯成中文,他還認我是師父,所以他還會來。其他的菩薩,漸漸覺得跟我沒有關係,跟法鼓山沒有關係,也就不來了,這是非常可惜的。
這是誰的責任呢?是我的責任!因為我沒有組織、沒有領導的能力,我只請他們來參加禪修,可是我沒有組織能力、沒有領導能力,沒有辦法帶動這些人,雖然我們有各組組長,發揮的作用卻有限。
平常我們沒有互動,因此諸位還能來參加共修是個「異數」,師父並沒有常常跟你們互動,法師們也沒有照顧諸位,給予關懷。我們的法師與菩薩的互動、服務不夠周到,因此除了幾位還非常熱心地參與,其他的人就很少出現。
在這次第三十屆的學員中,有一位是台積電董事長張忠謀的夫人張淑芬女士,她參加了我們最後一期的禪修營。今天來的第三十屆學員也滿少的,這表示如果法鼓山再不照顧你們,你們也會漸漸、漸漸不見了。張淑芬菩薩原來是有打坐工夫的,這次參加三天禪修,倒不是因打坐而得力,也不是聽到我的開示而有用,而是看我很可憐,同情師父有病,還帶病來看大家,給大家講開示,她很感動,一看到我就想流眼淚。她這樣子一想,馬上起個念頭:「從現在起,我要從事社會慈善工作,並且全心投入。」她第一個投入的,就是配合法鼓山前往中國大陸賑災,她的這份發心不是我的弟子帶得好,也不是我的開示講得好,也不是我們的方法好,而是被我感動了。但是如果同樣要求我的弟子們,等他們老了、害病了,再去帶禪修,就可以感動人,有這樣的事嗎?大概沒有。
因此,我跟我們僧團的執事法師商量,法行會要有專責的法師來「帶」,同時兼顧著共修會的菩薩們。所謂「帶」,就是與菩薩們互動,以及辦活動、傳遞訊息。
找到奉獻的著力點
法行會過去並沒有一定的任務,會員也沒有一定需要擔任什麼工作,未來我希望法行會的每位菩薩都能有奉獻的著力點。比如陳韋仲菩薩他的著力點非常清楚,就是協助法鼓山的公關文宣。其他的菩薩希望每一個人也都能夠有奉獻的著力點,有了著力點,我們就能夠繼續往前、往下推動。共修會的菩薩們也是一樣,假如共修會的菩薩們,全部參與法行會,那就可以結合兩個性質相同的團體,一起努力。我只是提供這一想法,未來有需要的時候可以合併,這兩個會的性質是相同的,源頭都是社會菁英。
社會菁英禪修營的菩薩們是法鼓山的寶,應該要有兩千五百多人,但是現在參加活動的人數不多,我們要派法師來協助、帶領、服務,至少要能找回一千人,這也不簡單。其實社會菁英菩薩們,有好多位是法鼓山的榮譽董事,有好多位給了我們很多幫忙,我在這裡向大家表示感謝;往前走的時候,希望大家都能有一個奉獻的著力點,否則難以成事。
今天的開示,好像沒有講佛法,其實佛法跟世法是相通的。為了使得大家都能夠看懂、聽懂,必須要配合世法來講。很多人看我的書,不僅很感動,而且得到很多利益,他們是從我的書得到了利益——不是讀我的論文,而是看了我的這些通俗性文章。雖然是生活化淺白的口語,卻能夠化解大家的煩惱,幫助大家解決心中的痛苦、解開心裡的疙瘩,這就是佛法的功能。
講佛法要看時機、對象
宣講佛法要看對象的程度,有對小眾講的,有對大眾講的。譬如講中觀、唯識、華嚴、天台,這是對小眾講的佛法,就是幾個人、十來個人。而大眾呢?對大眾講的佛法要通俗化,如果對幾千個人講唯識,大概大家聽了想睡覺,不然就走掉了,能看懂、聽懂的人是少數。因此,我講的佛法有兩個層次,一個是對小眾講,一個是對大眾講。
昨天有個菩薩問我,他說最近發生的緬甸風災和四川的震災,死亡及受災的民眾好幾十萬、上百萬,這是不是共業?他說是不是真的有一些人,他們在某時某地造了同樣的業,所以這一生,在同一個時地接受相同的果報?我說,這種說法只對了一半。
因為同樣是災區的民眾,有的人受災比較嚴重,有的受災比較輕,也有的人因禍得福,在災難之中反而得到福報,譬如賺了錢、發了財。此外,同樣是受災民眾,不一定就是過去生在同一個地方造同樣的業,所以這一世遭受相同的果報。有的人可能是過去造了惡業,所以在這一生受災;有的人是過去世發了願要到娑婆世界來救苦救難,因此也在災難之中,如果這個世界上無災無難,這些發了願的人就無用武之地了。因為有災難,所以他們到災區救苦救難,因此我說:「受苦受難的是大菩薩,救苦救難的是菩薩。」
一般講的因果,都是說過去生造了惡業,所以現世接受果報,但是在災難發生的時候,講因果是不恰當的;受災的民眾已經很痛苦了,卻還被說是因果業報,那是非常不慈悲的。我在臺灣九二一大地震及納莉風災前往災區關懷時,都不偏重於講業報,而是告訴他們,業報是有的,有一些人確實是過去世造了惡業,這一生來受果報,但不一定是在同一個地方,有的是在不同的世界、不同的環境、不同的時代造業,而現在到世間接受果報。從佛教的觀點看,其實受報是好事。為什麼?因為把債務還清,就是一個沒有債的人了;如果逃避債主、逃避責任,將來可能要加倍奉還。
所以,災區可能有一些菩薩是來還債的,而有一些菩薩是來還願的,他們為度眾生而來受報。我把這個觀念介紹給諸位,當你們看到有人在受苦受難,不要講是因果受報,而要勉勵他們,是因為他們過去世發了願,今生來還願的。
今天報到的菩薩一共有一百四十六位,這是空前的,非常感謝今天到場的菩薩們。謝謝,阿彌陀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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